与外面的热闹相比,别墅里却有着异样的寂静,似是被世界遗忘般。
突然噼啪一声,恍如惊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。
柯美虞在雨夜里仍旧能辨认出,随即稚儿痛苦的闷哼声。
紧接着又是一阵皮子抽打皮肉的脆响,“你算什么东西,敢抢了我儿子的风头?”
“你娘抢我的男人,你来抢我儿子的东西。呵,我告诉你应晏,你是应家人,不是我们常家的。”
“就连你爹都是娶了我才有了今日的风光,你一个野种,能让你有个栖身之地就不错了,还敢伸手要别的?”
“小张,给我使劲地打,什么时候打断这跟皮带,什么时候算完!”
“让他长长教训,吃喝玩乐不好吗,家里不会短了你的钱。呵,一个小野种也想通过努力压过我儿,真是异想天开……”
她脸色一沉,速度极快地上楼,寻到书房砰地一声给踹开门。
呵,大佬是对她管这管那,不给她自由,还冷情冷肺眼睁睁看着她的一众玩伴们一一葬身丧尸腹部。
他不善良,不会见到老弱妇孺就伸手搭救;他不懂得感情,一张脸永久都是一个表情;他不会体谅人,不知道休息为何物,跟个不停运转的机器一样,却唯独对她执着。
下面的人对她又恨又无奈,说她就是大佬身上那根发条,只要有她在,那么大佬就会为了给她建造一个乌托邦,而不停地运作!
大家都说大佬对她好,而她永远都不知足,不感恩,从不努力,像她这样的弱鸡,不该存在于末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