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达贝尔那老爷子长了胆结石,过几天要手术,没人照顾他。”他解释道。
她想起来了,他之前说过,达贝尔老先生是他爷爷的旧友。
传闻中,达贝尔老先生是独居f国的,确实是没人照顾的。
“那去几天啊?”她迟疑道。
“说不准,看他恢复情况吧。”反正开学前肯定能回来的。
“哦,对了,开学我要去迎新的,八月底就得学校,真的来得及吗?”
慕洛点头:“来的及,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,看着他好好养几天身子,能独立活动了我们就能回来了。”
“哦”池梦可点点头。
慕洛:“那我定明天的票?”
“好。”
第二天,一大早他们就出门,等他们到f国,天还是亮的。
达贝尔住在郊区,方圆几百里也不过五六家人。
蜿蜒曲折的小栅栏扎在十字路两边,直通那一幢不大也不小的三层别墅。
池梦可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。
“眼熟吧?”慕洛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,还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她狐疑道:“嗯?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上次买的那幅画,是他照着自己的房子画的抽象体。”他扯了扯嘴角。
池梦可的脑袋瓜灵光一闪,快速地捕捉到了什么。
“所以,那幅画是他老人家的自画像啊?”
慕洛:“是啊,但是呢,老人与狗终究没有美女受人喜欢,也没那么的吸引人啊。”
大家都喜欢美女帅哥,就算是闲情逸致,也不过加了些风景图,谁闲的没事会喜欢看一个老头啊?
池梦可总算明白达贝尔老先生为什么自己都不喜欢那幅画了。
也不是不喜欢,只不过鲜少有人能欣赏画里的内涵,艺术家都是有一身傲骨的,自己的自画像都得不到尊重,自然表面上就冷嘲热讽的了。
是她的话,她也不会开心呀。
慕洛拉着两人的行李箱,到了大门口,敲响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