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所以你家里才会被小偷搬空,没想到还挺理直气壮的,让人完全无法反驳。’梁语映的嘴角抽了抽。
晦又说:“不过啊,现在很少会死人。唉,生意都差了很多。”
‘你还挺遗憾!’梁语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。
马烔照直肠直脑地问道:“就你这做生意的方式,是怎么买到那么大的房子的?”
梁语映在底下踩了一脚马烔照的脚,暗中传音道:“你是猪啊,问问题就不能委婉一点吗?弄得好像瞧不起似的。别忘了,我们还要住人家这里的!”
马烔照忍着疼,没有喊出来,憋红了脸。传音道:“我知道了姑奶奶,能不能把脚松开!”
梁语映这才放过他。
晦倒也没生气,还是好脾气地回答道:“这个宅子不是我买的,是我妻子家里的。”
湘簟问道:“那这个家的其他人呢?”
晦停下了筷子,笑容也淡了一些,甚至有些苦涩,他说:“邑都曾经爆发过一次大规模的瘟疫,死了很多人。我妻子的家人也死在了瘟疫中,从那时起,这里包括这一片都冷清了许多。”
梁语映疑惑道:“邑都爆发过瘟疫吗?怎么没有听说过?”
孔矜回答道:“邑都的确是爆发过一次大规模的瘟疫,是邪修引起的。那时候死了几乎上千人,宗门皆是束手无策,没人研制出解药。一直拖了四五个月后。才有一个人拿出了对症瘟疫的药,才结束了这场灾难,”
“不过...”孔矜抬眸看向晦,说:“这已经是两千多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“什么?”梁语映有些惊讶。
一旁的君期说:“一看你们上课就没听,我几个月前还给你们讲过这一课呢。早知道就写进卷子里了,一抓一个不及格。”
梁语映吐了吐舌头,试图蒙混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