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走了几步,突然想起什么,回头对昭晗说:“对了,过段时间门内会举行拜师会,你会来的吧。”
昭晗又拿起笔开始写,她头也不抬地说:“我说了,我不收徒。”
孔叙忍不住凑近劝说道:“今年不一样,内门少年英才辈出。尤其是大长老的儿子唐仲信,火属性纯粹精炼,是难得的好苗子。这样好的孩子,不交给你来教,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能当他师尊了。”
昭晗专注做自己的事情,没有理会孔叙,只是淡淡地说了句:“你去年也是这样说的。”
孔叙装傻道:“是吗?看我,就是年纪大了不记事。唐仲信跟去年的马烔照不一样,唐仲信的天赋比他高得多。而且还是大长老的儿子,到时候要是有人到我这儿高你黑状。”
“你是他儿子的师尊,他能不帮你说话吗?”
昭晗没有理会孔叙,而是放下毛笔,合上书本,起身走回自己的茅草屋。
孔叙跟在她身后,苦口婆心地说:“真的,你听我一句劝,收唐仲信为徒百利而无一害啊。他真是个好孩子,你...”
昭晗进屋后轻轻一抬手,木门就自动关上了,碰了孔叙一鼻子灰。不过他早就见怪不怪了,毕竟是寒株仙子嘛,有点脾气也很正常。
他拍了拍木门,在门口喊了句:“拜师会一定要来啊!”
在屋内的昭晗设了静音咒,根本没听见孔叙在外面说的什么。就算听见了,也不会去理会的。她都缺席了几十年了,可是这个孔叙还是年年都坚持不懈的过来请她去,吃了几次闭门羹都不知道累的。
她走到卧房内,进门便能看见一副人像画。画的是一位白衣男子,他执剑背于身后,一手端在身前。表情庄严神圣,不容他人亵渎,恍如谪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