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刚到马家屯屯子口时,就遇到了和知青们同行的宋春刚一行人。
远远的宋春刚就笑着招呼,“大侄子大侄女,可把叔盼得辛苦啊,你们真是不地道,来了都没说去叔那里坐坐。”
宋春刚看着没什么变化,只是比以前多了些意气风发,这些年应该过得很好。
师墨严谨忙笑着回应,“这不是我爸妈太想二哥二嫂了,侄子太想爸妈了,所以马不停蹄的往这赶了,本来打算送了孩子报道就去看宋叔的,没想到宋叔先过来了。”
宋春刚佯装生气,“我还不是怕你们把我忘了,这才赶紧过来啊。”
师墨忍不住好笑,“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宋叔啊,您老身体可好?”
“托你们的福,好着呢。”
“那就好,”师墨严谨两人又跟旁边的江寒招呼。
江寒现在越发有派头,身上气势很足,前两年结了婚,是宋春刚的侄女,也算是联姻。
别看江寒只是个小县城书记的秘书,能力却不小,就跟宋春刚虽然只是个书记,但在北二省是说一不二的存在一样,宰相门前七品官,谁也不敢小巧了江寒这个秘书。
宋春刚也想过给江寒换个位置,江寒自己不愿意,就想跟在宋春刚身边。
两人这些年,名为上下级,实际上早成了亲人,宋春刚将江寒当做侄子对待,江寒对宋春刚也十分敬重爱戴。
江寒娶妻后,身上多了丝成熟男人的魅力,见到师墨严谨时,态度心态都没什么变化,只是隐隐间,多了些敬畏。
“师同志严同志好,好久不见。”
“江秘书好久不见,你大婚我们没能过来,待会给你补上结婚贺礼啊。”
江寒一本正经点头,“我待会也给两位补上结婚喜糖。”
本想打趣一番江寒的师墨顿时就愣住了,惊讶的看向宋春刚,“宋叔,江秘书刚刚是开玩笑了吗?”
宋春刚哈哈大笑,“是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?我家江寒可不再是以前那个木头疙瘩江寒了。”
这形容,江寒无言反驳。
师墨赞同的连连点头,“确实让人意外啊,果然,男人就得结婚才能改变。”
“可不是,就跟我大侄子一样,被媳妇调教得可好了。”宋春刚揶揄的看着严谨。
严谨一本正经的点头,“嗯,墨墨教得好。”
师墨俏脸绯红,瞪了眼严谨,真是什么话都敢接。
宋春刚眼泪都笑出来了,想看他这便宜大侄女的笑话可不容易。
几人随意玩笑旁边的知青们看直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