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师墨眼皮跳了跳,挥手布下精神力罩,继续打坐。
柱子拽开严树,“行了,正事要紧。”
严树对着男人啐了一口,“废物。”雄赳赳气昂昂走开了。
柱子踹了踹男人,“别装死,问什么答什么,要不然吃苦的是你。”
男人疼出一身冷汗,夹着双腿,痛不欲生,浑身都在颤栗。
他敢保证,他的兄弟,废了。
猛的转头,恶狠狠的瞪着柱子,“小爷一定会把你们全都做成人彘,一点点放干你们的血,折磨你到生不如死。”
柱子阴测测的龇龇牙,“教训不够啊,老规矩,动刑。”
泽长和严树两人最积极,一把拎起男人,在他惨白着脸,嗷嗷惨叫的声音里,决绝的掰开他的腿,一点一点往下压。
双重疼痛让男人求死心切,暴起青筋怒吼,“有本事杀了我,杀了我,要不然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,啊……该死,你们全都该死。”
男人骂得起劲,严树泽流压得高兴,一点点往下压,不急不缓的折磨人。
男人双眼已经充血,浑身打颤,脖子上青筋暴起,咬破了嘴,流出一串血,眼泪鼻涕也跟着流,看起来渗人又恶心。
“说,我说,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,我说。”悲愤绝望的嘶吼,渐渐变成了痛哭流涕。
真刀真枪落到身上,他还能忍,可他从来不知道,岔开腿,会这么疼,从未体会过的疼,刻进骨子里似得,让人抓狂绝望。
柱子笑,“不错,识时务,来来来,先来个自我介绍,尽量详细点啊,要是让我们听得一知半解的,容易心情不好,心情不好就想听点不人道的声响。”
男人气怒,又不得不忍气吞声,暗暗发誓,大丈夫能伸能缩,等他逃过这一劫,一定要亲手弄死这群小畜生。
肩膀上的力道没有消失,虽然没再往下摁,但也没让他起来,疼痛仍旧在。
男人不敢迟疑,事无巨细,将自己祖宗八代都交代了清楚。
师墨一心恢复,没有关注隔壁。
杨涛醒了,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后,醒过来时不再昏沉,就是饿得慌。
王裕西笨手笨脚的喂他喝水吃饭,吃进嘴里的,还没落在外面的一半多,师墨看得哭笑不得。
起身扶着杨涛坐起来,后背垫上枕头,再从王裕西手里接过清粥喂他。
王裕西羞得脸色通红,一声不吭的坐到旁边。
杨涛红着眼,一口一口的吞师墨喂过去的粥,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。
师墨叹口气,用手帕给他擦掉眼泪,继续喂。
“别怕,师婶婶在,坏人不会来欺负你的,乖,好好吃饭,吃完继续睡,有什么事,等身体养好了,咱们再慢慢说。”
“嗯。”杨涛哽咽着应了一声,认认真真的吃东西,吃完粥,师墨又给喂了颗药丸,随后沉沉睡了过去。
这边忙完,隔壁的审问也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