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。”董少轻还能说什么,只能冷笑了:“你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,自己作死自己。”
这话没得反驳,是佟西先骗人在先。可是他为什么骗人,还不是因为害怕被骗。
“我以为你不会再联系我。”
“所以你也不联系我?”
真这么骄傲的人,当初就不会在桌子底下搞小动作,大白天地骚得一比。
佟西扁了扁嘴,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说话,不知道说什么话。
“董先生。”查尔看不过去了,奉上茶的同时,替他家先生解释:“先生近来茶饭不思,没有胃口,可能跟季节变化有关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看见他的大嗓门,佟西巴不得用自己绑着绷带的脚丫子塞进去,让他笑个够。
“我就是来看看你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
“看到你过得不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
脑袋上挨了一巴掌,董少轻就抱着他:“哎哟,我是说,幸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茶饭不思,看到你也吃不下饭睡不着觉,我心里就美滋滋地。”
就说为什么会喜欢他吧,因为他能让人笑。
也能让人恨得牙痒痒地,打他没够:“董少轻,你怎么这么混不吝?”佟西心里没底啊,他就不能好好地说句话?
“哎哟我去。”看到佟西那张混血的脸,一本正经地说着北京方言,董少轻也觉得好笑,忒好笑了:“哈哈哈哈,你丫给我说英文吧,我受不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