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有老太爷坐镇的话,哪儿会出这么多的幺蛾子。
……
安子苏带着两人回了房间,一路上他脚步急促,健步如飞。
莹莹实在跟不上了才叫了一声,安子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等着两人追上来。
看到他的样子,乾一上前,安抚的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别在意,做好自己就行了。”
当初决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想到会这样的事情发生,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。
温黎带着夏宸刚好到了他们房间门口,莹莹拉开门让两人进去。
这会儿安子苏坐在沙发上,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丧。
但是温黎看得出来,他的丧和被冤枉偷东西的事情没多大关系。
“这个给你。”温黎从口袋里掏出折叠的绢布丢过去。
安子苏条件反射的伸手接住,摊开来就看到了一条钻石手链躺在中间。
“这是?”
“撞到你的那个人把这东西塞进了你的口袋里,我眼尖正好看见看见了。”温黎说着伸手,“我的手帕可以还给我了。”
安子苏这才反应过来,刚才温黎给他拍肩膀,是从他身上把这东西给转移走了。
“如果他们真的搜你的身怎么办?”安子苏看着温黎,眼中带着感谢。
可是如果刚才那些人真的从温黎身上搜了这些东西出来,温黎怎么可能说得清楚。
“这东西我既然敢接,也就想好了处理的方法。”
温黎这话说的胸有成竹。
别说是那些人没胆子碰她,就是有,也不可能让她们寻到半点蛛丝马迹。
“那人撞向你,是故意栽赃,白子苓算准了时间带人进来,所言皆指向你,你自己小心吧。”
安子苏对着温黎弯下腰,诚心实意的道谢,“谢谢你。”
如果不是温黎的话,他今天一定是被定在耻辱柱上了。
“这东西你是自己处理了,还是我帮你?”温黎扫过他手上的手链和绢布药方。
安子苏将东西攥紧在掌心里,“我自己处置。”
既然是有心之人的故意为之,他也不用故作纯良。
夏宸跟着温黎身后往房间过去,“老大,这安子苏性子挺好的,是怎么得罪的白子苓?”
温黎拉开房门走回去,“你看出来了那是针对安子苏的?”
“那当然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夏宸说着将自己打探到的小道消息说出来,“我听说白老爷子和安家结过梁子,你说白子苓这是不是给她爷爷报仇呢?”
白安两家之间的过节,业内可是被渲染的跟血海深仇似的。
温黎书桌前落座,“你这好奇心可是越来越重了,把药取出来我看看。”
“哦……”夏宸听话的将药箱打开。
房间门口,长廊尽头。
一抹明晃晃的紫色一闪而过,她依靠着墙壁,手上星火点点闪烁。
烟草的味道在空气中的弥漫开,保镖尽职尽责的守在附近,保护主人的安全。
“大小姐,您这是做什么呢?”
罗勒好不容易找到了女人,却被浓郁的烟草味熏得睁不开眼睛。
“罗叔,您找我做什么?”她手上的烟掐断。
罗勒叹了口气,“先生正生气呢,您还是过去好好跟他说句话吧。”
“怎么,他心疼了?”白子苓哼了声,嘲讽的笑意分明,“我过去他总不会要对我动手吧?”
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,罗勒也不能看着她和父亲渐行渐远,从前的白子苓听话懂事,也是这两年才变成这样的。
可是总归是父女,不能有隔夜仇啊。
“您去告诉他,不把那个野种赶出去我誓不罢休,他以为参加比赛成了第一名白家就会承认他了?可笑至极。”
白子苓说这话的时候多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罗勒也不知道怎么劝,大小姐从小万千宠爱于一身,如果不是两年前知道了有安子苏这么一个存在,也不会变成这样。
她是在害怕,在努力守住自己即将失去的东西而已,也是个可怜的孩子。
“您去找找老太爷吧,家里来人说老太爷又不见了。”
事到如今,罗勒也只能用这件事情转移开白子苓的注意力。
“我派出去的人一直跟着呢,您不用担心。”白子苓抬手。
保镖上前将一支香烟递到了她手上,看到她这样子,罗勒也不想再说什么了。
“那边还一堆事儿呢,我先过去处理了,你自己注意身体。”
罗勒拍拍她的肩膀,转身离开。
白子苓口中吐出烟雾,隔着迷雾朦胧之间,她看到了一个女人走过来。
她脸上带着笑容,瓜子脸,柳叶弯眉,栗色的卷发搭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摆动。
“你好,白小姐。”
白子苓看着女人伸出来的手,保持抽烟的姿势没动,指尖轻轻掸了掸烟灰。
“哪位?”
女人笑了笑,“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殷容。”
白子苓脑海里对于这个女人的印象为零,没有搭理她的意思。
“白小姐,我是谁不重要,你认不认识我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能帮你。”
女人看着白子苓,说的十分认真。
“你要怎么帮我?”白子苓懒懒散散的问了句。
殷容笑了笑,“你之所以会失败,问题就出在安子苏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,如果你能答应和我合作,你就能看到你想要的结果。”
听了女人说完的话,白子苓视线上下打量,似乎想从女人身上看出来什么。
最终她眼中归于平静。
“成交。”白子苓松口答应,“你想要什么?”
殷容满意的点头,“为了表示我的诚意,这是送给白小姐的礼物。”
白子苓伸手接过女人手上递过来的玻璃瓶子。
最后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,“我要这次药学比赛参加的各家资料。”
“所有详细的资料,一点都不能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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