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。”

回答的干脆，没有质疑。

牵着她的手，魏晏诚的眼神里是一片平静，“饿死的或者病死的，在这里常有发生，没什么可惊讶的。”

女人的眼神黯淡，毫无光泽可言。

她破衣烂衫，衣不裹体，偏偏坐在一处高级的场所前，从里面出来的人全都穿金戴银，那都是有钱人的象征。

所以，对比也就更加鲜明。

秦书瑶不解，“孩子都去世了，为什么要抱到这种地方来？舍不得孩子吗？”

魏晏诚见惯了生死，他的思想也要通透，握着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，“人在食不果腹的情况下，会自然屏蔽悲伤。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伤春悲秋，活下去，才是唯一的信念。所以，你认为她会有什么不舍吗？”

女人的脸灰呛呛的，眼底里没有悲伤，没有痛苦。是的，她不是舍不得孩子。

那又为什么会抱着一个死去的孩子，坐在这种与之格格不入的地方呢？

魏晏诚像是明白了她的心思，主动开口，“在这边，富人为了自己的财富越聚越多，经常会在家里养小鬼。”

顿时，秦书瑶就明白了。

她心里一阵恶寒，竟然会有这种母亲吗？

许是想要印证什么，秦书瑶松开了魏晏诚的手，几步走到女人身边，“你怀里的孩子卖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