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晏诚一路没说话,许是和自己生气,又不好意思面对秦书瑶,脸色黑的发青,眉头始终都没有舒展过。
不过,他的长臂还是一如既往的将她搂在怀里,秦书瑶都不止一次的听到他气得冷哼。
看他自恼的样子,秦书瑶突然觉得十分滑稽,忍不住笑了。
“笑什么?”魏晏诚反问,“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。”
“没有,真心没有,魏总多虑了。”
“叫老公。”
“你知道我叫不出口,何必难为我。”
五年婚姻存续期间秦书瑶也没称呼的如此暧昧,无外乎就是魏晏诚,晏诚之类的称呼。
一想到自己叫老公两个字,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魏晏诚赌气一样,“就为难你。”
别说,孩子气的魏晏诚还有那么一点可爱。
母亲节过后的第二天,沈重就发现自己的车胎被人扎了,若不是反应迅速昨天半夜就被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女人给吃干抹净了。
他第一时间就让人去查,结果查来查去,查到了魏晏诚的身上。
一个电话打过去质问,“晏诚,你疯了?我招你惹你了。”
魏晏诚把昨天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,沈重立刻顿悟,他也很无奈啊,“大哥,我让你放热气球,是你们两个浪漫的一起坐上去飞上蓝天诉说情话的,可不是让你当吊车用的。还有,摆蜡烛要在晚上呀,配上鲜花音乐还有浪漫气球什么的,谁让你自作主张放到白天,还把人家照片摆在中间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