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酒最后还是小酌了一杯,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与景亦之间发生的事情,当然太过的私密地方被他模模糊糊盖了过去。
只是男人哪里会不了解路酒的性子,于是听完半晌无语凝噎,最后才道:“喜欢人家就好好追。”
路酒摸了摸鼻子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他,我们好长时间没见过了,我就是……晚上一个人的时候……偶尔想想他吧。”
“哦……那你对别人也这样想过吗?”
路酒摇摇头。
男人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就站起身来对着门外大声道:“老婆,老三恋爱了!赶紧再多炒一个猪腰子!”
路酒:“……”
路酒走了以后,景亦自己一人躺在被褥里,他闭着眼睛,眼睑下是淡淡的青痕。
因为心事重,景亦一直都觉得很累,也很羡慕闻时渊,可是却做不到闻时渊那般恣意。
他不是一个会为了节操要死要活的人,他三年前自愿交易,也许给够他相应的筹码,现在的景亦也可以做到,更何况男人从来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他在路酒的床上多半还是有爽到,只是被人这样一直粗暴地对待,难免会产生一些负面的情绪……
也许睡一觉就好了……
路酒回来带了好几样小菜,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景亦的睡颜。
睡梦中的景亦眼角依然发红,路酒心里滋味复杂起来,他把人欺负得过了,按照大哥的说法,他这是对人家上了心,只是错事已铸,又该如何化解?
路酒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着想着也把身上的衣服脱了,然后躺进了景亦的被窝里,很温暖,和景亦本人的冷漠完全不同……
景亦在酒店里住了几天,除了第一天他们亲热过一次,之后路酒便再也没有碰他,跟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也不多说话,就是偶尔景亦转过头来时会发现男人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。
景亦有些迷惑,主动坐到路酒腿上撩拨的时候,路酒竟然还咬牙切齿地将他推开,然后摔门冲进洗手间。
景亦侧歪在床上,真是完完全全搞不明白了。
路酒的年假结束,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,他原本还设想着与景亦翻云覆雨各种美好,结果到头来却是先甘后苦如僧人一般,一边小心着不让景亦感觉到害怕,一边还有使景亦慢慢适应自己的存在。
路酒开车送景亦回家,到楼下以后却没有急着打开车门,而是道:“那段视频我删掉了,其实没有备份。”他当初悄悄录像只是为了夜里寂寞的时候拿出来对照着撸一撸,虽然并不否认也存了一点威胁景亦就范的心思。
景亦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,淡淡道:“知道了,多谢。”
路酒见他面色漠然,不知道信了多少,只得又多加了一句道:“闻时渊那人不是良配,你和他在一起会很辛苦,这一次我不是在逼你。”
景亦点点头,绕了那么大一个弯子又回到分手上来……
怎么都没什么反应?路酒纠结了,他看着景亦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门口,既然如此,不如从姓闻的那里下手?
游戏上。
那姓闻的也不是吃素的,路酒带着一帮子人都还在他面前吃了一个大亏,不止重伤,还中了鸡小蒙的负面诅咒,真是个稀奇的东西。
路酒眼睛看不见周围的环境,但是控制面板却是能看得清的,他躺在巷子里刚喝完补血的药剂,收到了景亦的密聊。
【密聊】时景过迁悄悄对你说:你去找闻时渊的麻烦了?
【密聊】你对时景过迁说:没错。
【密聊】时景过迁悄悄对你说:别去找他麻烦,有什么你直接和我说就行,我尽量满足你。
【密聊】你对时景过迁说:和他分手。
【密聊】时景过迁悄悄对你说:行,还有吗?
这么干脆?!
路酒先是惊,后是气,这说明什么?说明那姓闻的在景亦的心里分量很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