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会发送到你的光脑。”修岐屹恢复那副懒洋洋的模样,“之前在楚清歌家中搜到的那幅图,除了你和大祭司,还有谁看过?”
男人眨了眨眼睛,掰着手指煞有其事的计算,“技术部的小刘小王,还有当时请过去的几个专家……”
“第一幅人体图就不用再研究,现在只研究那一串文字。”修岐屹面无表情的带上兜帽。
“那人体图上的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男人凑过来,好奇的问询。
“你不用知道。”修岐屹像是回忆到了什么,面色略显阴沉,“保护好那张图,不要再让任何人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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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澜清坐在沙发上,目光不时扫过对面墙上挂的拂尘与八卦牌,略显拘谨。
“不要客气的,来,尝尝这个饮料,是我的朋友从国外带来的。”华夏语言文学的院长坐在易澜清对面,笑容亲切。
易澜清与这位院长上次见面,还在全息视频中,犹记当时还许下了奖学金的诱惑。
“不知道院长找我是有什么事?”易澜清手中抱着饮料罐,默默回忆自己做过的事。
“你小子瞒我瞒的好苦啊。”院长眼睛一眯,突然往前一凑,“我现在终于知道,你当时为什么放着好好的战斗专业不选,非要转专业入我们文学系。”
除了对三类激光学的无知及绝望外,易澜清还真想不到有什么理由。
“你当时也不告诉我一声。”院长一拍大腿,“你是不是觉得瞒着我,我就什么都不知道?”
易澜清懵在原地,眨眨眼,再看对面的道家法器,心底一凉,难道这院长深藏不露,自己换魂的事被看出来了?
“我明白你的心思。”看易澜清这紧张模样,院长得意的靠上沙发,“年轻人,骄傲的很,我当年也和你一样,人不轻狂枉少年嘛。”
易澜清一头雾水,越发是丈二和尚,摸不着头脑。
“你既然不想说,那就让我这个认真读过青少年心理发展的老教师,来替你说。”院长胸有成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