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福那下流胚子,那日趁着我上山采药,想要,想要轻薄我,但遇见了恒光,我才逃过一劫。他本来就该死,自从陈嫂子有孕后,村里的大多数的姑娘,都被他骚扰过。这样的人,难道不就是死不足惜吗?仙长如今知道了实情,还觉得恒光该死吗?”唐秀瞪圆了眼睛,看着奚十里和千山,开口问。
奚十里转头,看着像是因为想到了先前在山上的事,而变得红了眼的狼妖,“你叫恒光?”
狼妖重重喷出一口气,点头。
“你们之前就认识?”奚十里问。
“不认识。”
“认识。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奚十里:“……”
“是不认识的。”唐秀顶着奚十里和千山探究的目光,硬着头皮说。
但好像,也不算是完全不认识。
要是说起来唐秀和恒光的认识,其实也不久。
唐秀家中清贫,她爹去年为了在海上多捕些鱼,冒着大风浪出海,结果那一次后,再也没有回来。家里只剩下还在襁褓中的幼妹和因为生育元气大伤的母亲,一个家里,失去了顶梁柱,可想而知,生活是有多拮据和不易。
这些年来,她们家节衣缩食,每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块来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