幔帐里充盈着一种厚重的香气,有海棠堆落在冷松上的糅杂的味道。
空间不大,方才潮气未散,只拢在这里头,显得靡靡漫漫的。
气息微沉,帘幔动了动。
她在他又一次热切翻身下来前赶紧支住制止。
肩膀起伏,但捂着嘴不让他亲了,涨脸闷闷道:“你让我歇息会儿吧”
他温和地挡开她的手,动情道:“你躺着就行了。”
她羞恼起来,轻轻蹬腿说不是,然而这一动,扯到了脆弱的伤口,她抽气起来,舌尖咝咝的。
他好像明白些了,见她咬唇别过脸去,不由讪讪一下,于是老实地躺下,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有点愧疚。
裴弗舟不说话,展开了手臂,把她重新捞进了臂弯里,教她侧身过来。
他一收拢,她反而有点拘谨了,他不由失笑,“别怕。只是抱着,什么都不做。”
她听他嗓音清明,于是放下心来,嗯了一下,小声道:“腰有点疼。”
他立即上手盖上,“我给你按按。”
酸痛化解开来,她这时候才觉得放松,人也变得婉柔起来。
裴弗舟没什么经验,才知道之后是要温存的,虽然来得有些晚和被动,可他从善如流,下次就都记住了。
“后背疼么?”
“那里怎么会疼呢?”
“嗯。这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