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那声音不像自己的了,磕磕巴巴地呜咽出来。
她不管不顾,干脆上手就抓,张嘴就咬。
可是不管用,反而激发起这人的兴致。
下巴一抬,干脆地将她声音尽数堵了回去。
一阵激烈,倏地颠碎了月色,在春江上变成一池细碎的光点,荡漾开来,久久不能平息。
不知过了多久,总算碧波重新平静下去。
江头停舟,两声交缠的气喘叠在一起。
他沉沉地俯身,额头压住了她的额头,这一刻他比她更加脆弱,没了那些冷漠做遮掩,于是袒露出心底的柔情。
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唇,汗潮蔓延在背脊,这只是初战,才得些要领,以后尝试的机会还很多。
耳边听得她一声娇怨,“你真坏,弄湿了我的衣摆。”
他嗤笑,上手一摸,此时此刻已经微凉。
“胡说,那分明是你自己的”他从巅峰出走下来,有一种释放的快乐。
回首望,月色正浓,然而轻舟已过万重山。
于是展臂只抱紧她,将头放在她的颈窝,像个玩累的孩子似的。
她酸着胳膊和腿脚,忍不住环住他的头。
“船呢?”江妩低低的问。
“沉江了。”他疲惫地说完,自己忍不住嗤笑一声,抬手拢上她手臂,抚了抚。
这一刻太美好,像他不可说的梦境,褪去了白日里的一身利落冷峻的气息,他像个得到宝物的少年似的,仿佛又回到了母亲和兄长还在的那段快乐时光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