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不愿意?”
下一刻,那处一束紧,他额头又渗出些隐忍的薄汗, 不禁无语的闭上眼。
如今已经明白了, 男人在感情里还要自尊心是没有好结果的,于是叹口气, 低低道:“算我求你,松开。”
“嗯那还差不多。”她这时候有些目光短浅了,一心计较这一小处的输赢, 真以为拿捏了他, 却不知后头有舍小取大的道理。
裴弗舟察觉到她手中力度微松,立刻抓上来按在枕边,不许她再这么胡乱威胁人。
她一愣,皱眉咕哝几句, 身子不由微微挣扎, 脚底乱扭, 他见那曼//月要//在其下窈窕起伏, 贴身的袔子薄薄一层,绵软着扑身而来。
夏日衣衫轻薄,那贴身的料子只为了凉快,几乎没什么很大的作用。她衫裙不知何时扭得松了,歪歪斜斜地踢在了榻角,只剩一条轻纱的xie裤。
这画面和处/感完全避无可避,他脑子里发胀,有些无从下手。
从前,去某些不可说的地方执行事务时,也曾多多少少知道些这种事情。那时候,偶尔眼睛里不小心撞入些旁人遗漏的春色,他也不想多看,基本都冷着一张脸,别开视线。
至于那些靡靡书画之类的么,他也是收缴过一大堆。无聊之时,也趁旁人不在的时候,随意翻看过几本。
然而,看完多半是一哂,在他眼里,那不过是丹青彩绘堆积出来的假人,辞藻过甚写出来的虚无,从来不觉有什么感觉。
然而今日不一样,有了实实在在的东西。
这才发现彼时了解过的、看过的那些,实在不足以描绘出此时此刻的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