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弗舟瞧了她一眼,“我从前是不是更平易近人些。”
江妩低头摆弄着香囊,听见后,只淡淡地“嗯”了一下。
裴弗舟若有所思,道:“这样么”复喃喃自语道,“那我的确是不该那样讲话,似是有些过了”
江妩心不在焉地托腮看那奔跑的骏马和飞扬的马球,早就破罐破摔了。
他那话如耳边过堂风似的,江妩只顺势随口应了一句,“是呀”
裴弗舟一怔,却听入了耳,俊眸低垂,默默想了片刻,而后轻轻点点头。
他唤了一名奴仆,嘱咐几句,那奴仆应声离去。
不出一会儿,便回来了,手上托着一件灰色的大氅。
裴弗舟接过来,利落地展开,只伸臂要将大氅往江妩肩头盖过去。
“你你你做什么?”
江妩像兔子似的敏捷,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了他的手。
这动作瞧得他心中一沉,裴弗舟顿了顿,佯装不在意这些,只尽量显得自己好心,道:“披上我的。你那件看着太薄了。”
江妩被他这一会冷一会热的态度,闹得不知所措,不由赌气道:“我不要你的衣服。”
裴弗舟抿抿唇,试图温和地解释道:“是新洗的。”
其实这件正是她上次国公府夜宴那次穿过的,自打他差人洗净之后,自己再也没披过了。
今日带来,正是想着她衣衫兴许单薄,以备不时之需。
江妩哼了一声,径直盯着马球场,敷衍道:“我懒得脱了再换了。”
裴弗舟进而建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