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揶揄了一句,只道,“一会儿你跟着我便可,不用多说话,也不要乱走。看我眼神行事。”
“到底要干什么呀?”
裴弗舟默了默,“陪我做一场戏。”
一场戏?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江妩听得目瞪口呆,微微张着红唇,几乎一动不动。
裴弗舟视线落在那轻启的柔波上头,只是须臾,便很快挪开了眼。
“就是你听到的。”
“做戏?”
“对。”
“和你?”
“是。”
“可做什么戏做给谁看啊?”
裴弗舟凝眸片刻,似是在思忖如何更好的措辞才不会让江妩误解他。
想了想,只道:“做什么戏,无所谓。只要让张家娘子能自己拒了裴张两家的联亲就行了。”
“张家娘子”江妩反应慢了片刻,而后想起来,了然道,“哦哦,太常寺卿,张寺卿是你老丈人那个”
裴弗舟听得撇撇嘴。
先是他爹,而后是苏弈,现在连江妩都学会拿‘你丈人’这几个字揶揄他了。
裴弗舟无奈地轻轻叹气,再次强调道:“张寺卿不是我丈人这门婚事,我也没有点过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