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姑娘是奴先前有所怠慢。”她哽咽一番,默默低下头。
江妩却温柔笑了笑,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不必谢我。其实,我是应该帮你的。”
她嗓音轻柔,似是有抚慰人心的力量。
金坠儿听了之后怔怔,虽然不太懂,可只觉得此时秋光之下的江妩,衣衫简单,粉黛浅浅,然而比任何那些珠光宝气,风光得意的东都贵女都要美
江妩拜别后,往自己房走去。
她笑笑,想,这样也好。算是替上辈子那个不懂事的自己,一个弥补吧。
这事情的第二日,金坠儿就立即被送走了,还是趁着夜禁刚一结束,一辆马车就悄悄从沈府后门离去。
抱穗被叮叮咣咣的声音吵醒得早,一直没休息好。
清晨给江妩梳头的时候,还有点困意,“金坠儿就这么被送走了也是难为她了。”
“也好。以后这两间屋子,你想去哪间就去哪间。”
抱穗轻轻呸了一声,红着脸道:“我才不去那边呢。平日我也是睡得实些,谁知道他们在那边干了几次龌龊事”
话落,只觉得多言。
她讪讪道:“姑娘,您这几日出门都不带着我了。您天天在外头和谁一起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