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真的是干多少就拿多少吗?!”
“分到我们手里的田就属于我们吗?田里长的玉米也归我们?”
“……”
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。
刘天河一一回答,声音透过手里的喇叭传进在场所有人耳中。
有勤奋的人家高兴得一蹦三尺高!
他们每天都上工,从早到晚地忙活拿到了一天十个满工分,但是有什么用呢?除了在年末的时候比其他人多分两毛钱、二两肉,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也有向来磨洋工的人家不高兴了。
“村长,怎么能这样?说好的共产呢?”
都分出去了,他们还怎么磨洋工?怎么磨磨蹭蹭地混六个工分?这不是折磨人么。
任何改变都势必会迎来挑战,刘天河心里明白。
叶娇在边上站了一会儿,有人凑过来的时候,就帮着一起解释。
社员们都信服叶娇,挤不到村长身边,就开始往她这边靠。
等叶娇能从人群里脱离出来时,时间已经到下午了,她肚子都饿了。
张翠翠早就在边上等着她了,看她头发有点散了,好笑地帮她整理了一下。
叶娇不好意思地弯腰让她给自己绑头发:“妈,您怎么还在这儿?”
“等你回家吃饭呢。你爸早就回去了。”
张翠翠笑呵呵地帮她拎了一半东西。
“分产到户是你的主意吧?”
她的语气很是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