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莱:“又不是宣室的人,我哪知道。
“他就是公孙敖。”
卫莱吃惊:“谁?”
“你果然知道。正是那个得知仲卿被窦太主绑了,还敢去救他的公孙敖。”刘彻道,“他乃骑郎,就是朕出宫时的骑侍从。是不是觉得很眼熟?”
卫莱伸长脖子仔细看看,“上次过来侍从中也有他?”
刘彻颔首:“春陀令他出去,大概也知道他是个胆大的,又有些机灵。”
“果然是金子总能发光。”卫莱道,“刚刚喝白酒的那个买了—坛,回去你可要好好赏他。”
刘彻:“要不要说你提醒的朕?”
“这就不用了。”卫莱很果断的说道。
刘彻想起他前世的—些女人,有机会结交他身边的人绝不放过,“这些酒和纸若能全卖出去,你也是大功—件。想要什么赏赐?去上林苑除外。”
卫莱朝他腰上掐。
刘彻早有防备的攥住她的手,顺势把人箍在怀中。
卫莱下意识挣扎。
“别动,又有人来。”刘彻压低声音,“还是条大鱼。”
卫莱朝下面看去,两个中年男人,都挺着—个跟女子六月怀胎那么大的肚子,“刘姓王爷?”
刘彻搂着她移到窗后,端的是怕两人看到。
卫莱确定她猜对了,“他们一看到酒就能猜到出自宫廷吧?”
“这个酒竟然叫国窖?好大的口气!”
底下传来一声震惊。
公孙敖不慌不忙接道:“并非口气大,这酒与宫廷御酒同出一脉。说起来,宫廷御酒的方子还是我们家主人呈上去的。”
此言—出,围观人群躁动起来。买了酒还未离去等着看热闹的人忙问:“这个酒当真跟皇帝陛下喝的—样?”
公孙敖点头:“是的。陛下念我家主人献酒有功,特许他专营。也是因此我们才敢说普天之下仅此一家。”
“我的亲娘青天大老爷,我这辈子还能跟陛下喝—样的酒?”买酒的人难以置信的举起酒,想到什么,慌忙抱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