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深了,睡吧。”刘彻熄灯。
室内暗下来,人的五官变的格外敏感,头脑也变的格外清醒。卫莱苦思冥想,也想不出如何劝谏,不怪古人动不动死谏。
“还不睡?”刘彻听到她又翻个身,不禁说,“你一个女人为何比男人还关心国家大事?”
卫莱想了想:“不关心也行的。”
“前提条件?”
卫莱:“就怕你不许我出去重操旧业。”
“卖房?你还是早点睡吧。”
卫莱抬腿要踹他。
已有防备的刘彻按住她的小腿,“你的玉佩那么神奇,还不够你忙的?”
“春天万物生长的季节,我有啥好忙的?揠苗助长。”
“你这张嘴……”刘彻忽然想起一个地方,“前殿那边有一块空地,祖父和父皇收拾的,朕没那个耐心,这一两年都是黄门打理,你闲得慌就去看看。”
卫莱想到文帝景帝都挺节俭,开垦出的地不可能种花种草,“种蔬菜瓜果?那我得去看看。”
翌日上午,卫莱躲到卧室翻出黄瓜和辣椒籽,看到身上的曲裾,出去就喊:“施红,去给我找一身短褐。”
施红愣住,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没听错,很是为难,“夫人,咱们这儿是昭阳殿。”
昭阳殿怎么了?
施红:“宫里的粗使婆子也没那种衣裳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卫莱愣了愣,“那就用我给田绿的布给我做两身。再给我做两身男人骑马时穿的衣裳,以后可能用得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