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伤心过度才会突然晕阙。
安呦呦简单把脉之后,让宫人扶着安琪回了内殿休息。
她现在更关心的是他哥手。
万一真的割伤了,他可是还要批阅奏折,统治天下的!
她连忙吩咐人去她的寝宫拿了医药箱过来,用力的拽着她哥坐在了旁边的软榻上,“哥,你放手。”
鹿鸣眼眸看着安呦呦。
看着她眼底的担心,毫不掩饰。
“我帮你看看你手怎么样?”安呦呦劝说。
鹿鸣却并无所动。
今日大抵是被伤到了,真的被安琪伤到了。
她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。
毕竟安琪真的宁愿死,也不愿意和他哥再多相处。
到底安琪姐姐还是,连亲情都不顾了。
“哥。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得损伤。”安呦呦说,“难不成你真的要让我去父皇母后来吗?!”
萧鹿鸣咽了一下口水,才放开了匕首。
匕首落在地上。
萧鹿鸣的手心间,又长又深的一条伤口,狰狞无比。
安呦呦心里不由得一疼。
这么重的伤。
安琪姐姐就真的,无动于衷吗?!
如果真的会有一丝隐忍,也不会一直紧握着匕首,逼迫他哥一直不放开。
他哥这般,为了就下安琪。
而安琪这般,越是让她哥,伤得更重。
安呦呦忍着内心的情绪,帮她哥消毒,处理着伤口。
应该,很痛吧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