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冷静下来,还是痛。

刺骨的痛。

或许不只是伤口,还有心口。

她还未答应。

萧谨行已经牵着她的手,将她带到了营帐内的软榻上坐下。

营帐内炉火很旺,所以并不觉得寒冷。

萧谨行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衣袖挽起,看着那道狰狞的刀伤,他拿出营帐内的医药箱,开始给她做清理和巴扎。

碰到酒精。

安泞伤口的疼痛,还是让她皱紧了眉头,发出了一丝,忍痛的声音。

“痛吗?”萧谨行问她。

声音温和。

“我说痛,又能怎么样?”安泞反问。

萧谨行轻抿着唇瓣。

“你还是包庇了,罪魁祸首。”安泞直截了当。

她想过了。

既然来都来了,很多事情该说清楚还是得说清楚。

如果真的错过了。

那便是命。

至少,她不想留下遗憾。

萧谨行似乎是笑了一下。

轻笑着,看不出来他的情绪。

安泞皱紧眉头。

所以她痛,她不爽,她觉得憋屈,他反而觉得她好笑了。

“好久没有见到你这般坦诚了。”萧谨行解释。

“所以你对冯希芸,有感情了是吗?”安泞问。

不想拐弯抹角了。

“你介意了?”萧谨行没有正面回答。

安泞咬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