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四目相对。
仿若千言万语,又仿若,无言以对。
其实现在能说什么。
说什么,仿若都是痛。
都是伤。
宋砚青说得没错。
他们的感情关系到百姓苍生,而她,太自以为是。
“安泞。”萧谨行叫着她。
安泞喉咙微动。
“你刚刚走时,朕就说过,走了便不要回来,便永远不再相见。”萧谨行声音,突然出奇的冷静。
仿若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。
安泞依旧被古幸川捂着嘴。
所以她说不出来一个字。
只能看着萧谨行,看着他的平静冷漠,看着他变得冷血无情。
“从你决定走那一刻开始,你和朕的感情,就已结束。”
安泞点头。
他不需要萧谨行的内疚,更不需要他对她的隐忍。
到今时今日,她唯一还能够做的一切只有,萧谨行放弃她,以大局为重!
“而你刚刚也说得很明白,如若朕为你放下了江山,你便会永远活在愧疚之中,哪怕你得到了绝对的自由,你也不可能开心,不可能真的自由。”萧谨行又说。
眼眸看着安泞,脸上早已没有任何感情。
他把自己,变得冷血,变得残忍不堪。
“所以,朕不选你了。”萧谨行说。
那一刻分明掉落了一滴眼泪。
口吻却,平静得吓人。
安泞紧咬着唇瓣。
眼泪也已溢出了眼眶,但她眼底带着笑。
这次,心甘情愿接受了,萧谨行的放弃。
早该放弃了。
她本就不属于这里。
她本不该,属于这种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