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。

当初她的死,白墨婉可谓是“罪魁祸首”。

“本宫也没必要给一介草民来证明本宫的身份,你不配。”白墨婉口吻中,带着高傲,“本宫今日亲自来见你,便是有事情和你说明白。”

安泞看着她,显得很淡定。

“皇上微服出巡来絮州,自然是有要事儿在身,便不是来寻花问柳,别厚着脸皮做一些,低贱的事情。”白墨婉口吻中的厌恶,毫不掩饰。

安泞轻笑了一下,暂时没搭话。

白墨婉继续说道,“本宫也打听过了,你是个什么样的人!身为寡妇,不守妇道,经常出入清风楼这种伤风败俗之地。像你这般不检点不干净的女人,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,去勾引了皇上!本宫便是来告诫你一番,你若再有半点心思去缠着皇上,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!”

安泞就这么听着白墨婉对她的威胁。

这占有欲是有多强,随随便便一个女人,就能够引起白墨婉这般的兴师动众。

作为皇贵妃,这格局确实不大。

她淡漠道,“民女既被娘娘说得这般不堪,娘娘何须担心皇上会看上民女。难不成,皇上患有眼疾?还是说,娘娘连民女都不如?!”

“大胆贱民!”白墨婉怒火冲天。

她居然被这种女人讽刺。

安泞还真的没想过要让着白墨婉。

曾经对她做的所有一切,包括给萧谨行做的所有一切,也是为了剧情需要,她完成这本书的使命。

现在对她而言。

那本文就全剧终了。

她便,就该有自己的生活。

对男女主自然,无需再有任何顾虑。

所以对于白墨婉的生气,她不为所动的又说道,“娘娘这般模样,实在让民女不觉得,您是皇贵妃娘娘。传闻娘娘仁慈宽宏,为国为民,又是当年的英勇大将军,如此气度不凡的巾帼英雄,又怎会专程来为难了一个小小的平民。”

就是故意讽刺她的小心眼。

让她也不能,无所顾虑的去对付她。

至少在民间,白墨婉的口碑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