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身下的骇人之物形成巨大反差。

沧夕月慢条斯理地穿着中衣,外袍,一层层地穿好后,由于厚重外衣的遮挡,情动的痕迹也被遮掩。

这下,纵然他刚刚也无比沉沦,一丝痕迹也找不到了。

他穿好衣服,悠然走到门边。

沐暮正背对着他,瘫坐在椅子上,用手背抚摸着脸颊,一副心绪不宁、焦躁不安的模样。

他突然不着急出去了,只是轻轻倚在门边,眼皮下压,透过门缝,黑沉如墨的目光又落到她的身上。

一寸一寸、一点一点地打量着。

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但这般从隐蔽处露出着粘腻又潮湿,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,真的像是伺机而动的蛇。

……

沐暮仍浑身瘫软地坐在椅子上,用手背敷着发烫的脸颊。

虽然沧夕月明说为了任务,但那些撩拨艳情的话还是给单纯的她造成了不小的冲击。

而她,差一点也被蛊惑了。不仅仅是美色,而是他的姿态、眼神、动作、语言,无一不像慢慢张开的网,不动声色将她包围。

她忍不住小声道:“这比某婆文冲击还大啊。”

不过是不是说明,沧夕月内心没有外表那般霁月清风,否则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怎么一句接一句。

可他平日的姿态又实在谦谦公子。

想到沧夕月曾坦然地评价风月之事,难道坦然到一定程度,便对此事无所畏惧了么。

这世上果然还是脸皮厚的人好生存。

这般冷静了一会,沐暮仍觉得脸上发烧,她坐立不安,索性打开门,打算吹吹冷风冷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