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夕月露出无奈的笑意,又细心嘱咐道,“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那你小心些。”

“师兄,我只在院中而已。”

沐暮同样无奈地回答,将他推入屋中,主动地合上了门,甚至视线落到了插栓处。

还是得锁起来才好。

这两兄弟虽性格迥异,但在不听话这方面是如出一辙的。

就在沐暮准备锁上门时,沧夕月伸手一挡。

“夕月师兄,你……”这么快就想越狱了?!

“放心,我听沐暮的,在屋中待着。”沧夕月温声回答,伸手解下斗篷,“你不想我生病,我同样也是,这点你也要听话的。”

说完,斗篷轻轻落到她的身上,熟悉且温暖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。

“就算是院子,也要小心。”

沧夕月抚顺了她肩上的衣服褶皱,抬手穿过她的脑后,将帽子拉起,细声嘱咐道,“我在窗边看着你,发现什么及时跟我说,知道了吗。”

两人站得很近,沧夕月是微微俯着身,沐暮垂下眸,便见到他正系着斗篷帽子的绳结。

修长骨劲的手指灵巧地打着绳结,她隐约嗅到他指尖清冷的香气。

系好了帽子的绳结,他掸了掸她斗篷上的细雪,笑了笑,“好了,可以安心地把我锁上了。”

等沐暮晕乎乎的把门锁好,再次走入雪中时,她不禁意识到一件事。

沧夕月,是不是有什么男妈妈属性的?

沐暮低头看了下系在帽子下的绳结。

……得,还是个漂亮的蝴蝶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