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,在看什么?”沐暮将花暂时放下,关切问道,“是被刺扎到了么?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沧夕月目光盈盈,和煦一笑,“只是感觉手指被什么缠上了,但仔细看,却又没有找到。”
“唔……”
他轻轻拉长了低喃的声音,意味深长地掀起眉睫,幽幽的目光落到对面沐暮的手指上,唇角缓缓勾起。
“大概,系上的那根线已经落到别处去了吧。”
“莫非……是什么飞蚊症的变种?”沐暮顺着沧夕月的话,认真地接话。
对上沧夕月疑惑的目光,她解释起飞蚊症的含义,“就是总感觉有什么在眼前飞……”
这对话堪称古怪跳脱,但两人一问一答,竟也聊得畅快。
“倒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有趣的说法。”
沧夕月抬起修长的手指,微微一笑,“那便称这为幻线症吧。”
“幻线症?”
沧夕月眉目舒展,“幻想有根线缠着自己的含义。”
沐暮愣了几秒,又笑了出来,“天啊,我没想到夕月师兄也会开玩笑。”
“让你意外了么?”
沧夕月用手托着下巴,动作优雅矜贵,“我平日也不是像恨铁长老那般不苟言笑的人吧?不过若是变成那样,沐暮大概会笑得更开心。”
“嗯那确实……”
沐暮忍不住将沧夕月的脸安在恨铁长老的脸上,每天激动地打鸡血,不自觉又笑出了声,“那有点毁人设了夕月师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