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蹊估摸着吧,以这个世界可能在自己的蝴蝶翅膀的扇动下而加快的发展速度,还真的很难说需要等多久:“说不定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呢。”

蔡颦颦虽然也是大学生,但已经毕业了,并且已经成功就业了,当然不会共情到将来没办法被分配工作的大学生们了,并且还表现出了十分的高兴:“真能那样就好了,到时候咱们都不用发愁没有好编辑招聘了。”

“是这么个道理。”

祝蹊就很喜欢蔡颦颦这样的随时随地能够拥有单纯的快乐的人。

而安知景这个复杂的成年人,只能在边上说:“那也是以后的事儿,咱们还是看看现在能拿到的两个名额怎么用,宣传部那边有说了我们可以选择的高校生的是哪所学校的吗?”

祝蹊摇头:“没有,不过我感觉应该是有就不错了。”

毕竟宣传部自己也缺人用呢,不可能把京大、华大这样好学校出来的名额让给他们一家小小的杂志社。

安知景作为钱厂长,还是很有整体大局观的,他说:“虽然是大学生,但是目前的大学教育良莠不齐,有的大学生能力未必有高中生强,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主动出击。”

他读过大学,也作为厂长接收过大学生入厂工作,对大学生这个群体还算是有所了解的。

别说大学生良莠不齐了,就目前国内的人才资源来看,各大高校的教师水平都还有很大的参差呢,所以能得到分配的大学生可不一定就是好事。

而且,就算是杂志社避开了所有的坑,选到了真正优秀的毕业生,但谁能保证这个毕业生是真心加入《今天》的?

在杂志社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安知景也不用评价别的什么,只需要评价杂志社其中员工对杂志社的归属意志,那都可以说是远远超过了他当初所在的食品厂,毕竟食品厂是靠利益绑住员工的,但是杂志社明显情感的纽带更加明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