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蹊看在眼里,却没急着做点什么,而是继续推进会议,最后定下了开设“求知”栏目的方案,不过不单纯是开设提问的栏目,而是结合了她原本设想的刊登一些专业性比较强的内容的想法,准备双管齐下。

前者操作起来其实很简单,只是后者——她应该上哪里去找具备较强专业性的内容进行刊登呢?

《明天》的确是京大比较被看重的一个产品,但很显然,它的重要性主要集中在社科人文的领域,祝蹊并不清楚理工科那边的教授是怎么看待《明天》的。

至于跟学生约稿?

祝蹊暂且还没有这个打算。

毕竟是公开性发表的内容,祝蹊还是希望能确保其准确性以及价值程度的,这样才不至于误人子弟,以免造成毁人不倦的罪孽。

也因此,祝蹊一开学后就开始忙得脚不沾地了。

编辑部的确有不少编辑现在已经历练出来了,能够独当一面,但如果要她们找教授约稿,祝蹊觉得还是有点儿为难她们了。

众所周知,华国人对老师还是比较敬畏的,就算是过去十年混乱里搅乱了这个认知,但一旦进入校园,这种骨子里的敬畏感还是会第一时间回来的。

蔡颦颦在她私下单独谈话过后倒是显现出了几分魄力,能够帮上点儿忙了。

但祝蹊还是有点儿担心会蔡颦颦会因小失大、本末倒置。

这也是祝蹊找她私下谈话的主题。

自从那回带蔡颦颦去食品厂谈合作之后,这姑娘可能是对祝蹊谈判时的姿态太过佩服了,太想要成为那样的人了,加上主动要求去谈文具厂的合作,所以一时之间有点儿掉进商业化的钱眼中了,一个劲儿往商业化钻,颇有些忘记了内容为王的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