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感慨:“你可真是个人精儿,还好咱们是合作方,真要是对手,还不知道怎么被你坑了呢。”

祝蹊可不乐意了,她就说:“徐主编,咱们这可是为人民服务,这不是推出好的作品让同学们学习吗?怎么就坑人了呢?”

她的杂志定价可一点都不贵,直接定在了底价两角钱,除非是薄利多销,不然怎么卖都很难赚钱的,但这校刊,怎么想也知道不可能薄利多销了。

别说赚钱了,她基本上都是自己贴钱在做这个杂志,怎么就不能算是为人民服务呢?只是利用一些营销手段打开市场而已,又不是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儿。

祝蹊认为自己甚至可以被称为是“良心商人”!

不过,在自己贴钱的时候,祝蹊这心里啊,也难免记挂着:一直自己贴钱可不是一回事,她迟早都要拉来赞助商来分担花费。

她的积蓄是不少,但也不可能负担一个杂志社大几年的支出吧?

她是杂志社社长,又不是杂志社冤大头。

从祝蹊说话的角度来看,她说的的确没问题,这妥妥的也的确是为人民服务。徐凝自认为自己说不过祝蹊,也就懒得费口舌了,干脆给她签好了条子:“这上边有我们百姓文艺报的公章,你记得带上相关的资料一起去印刷厂,他们会配合的。”

听到徐凝的话,祝蹊的眼睛不受控制地亮了亮。

她自个儿也大概地整理了一下,目前她接触比较多的单位无非就是几大报刊、华视台和机械厂,食品厂还有客运站也可以稍微走动走动,但论熟悉程度,肯定是比不上前面几个自己亲自有打交道的单位。但这些单位呢,那是左看右看都好像没有打广告的必要,非要说也就是食品厂了,祝蹊默默地把这个厂子纳入拉赞助的计划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