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蹊觉得现在这个时代的好多人呢都是这样的,就是不自信,需要外界充分的肯定才愿意相信自己是真的优秀的人,一个个的,都可以说是十分标准的华国人了。
谦虚,真的太谦虚了。
祝蹊表示,优秀的人那就应该自信点嘛,然后就拉着陆明雪给蔡颦颦吹了无数彩虹屁,逗得她最后直接躲卫生间去了,说要准备洗漱睡觉了。
刘舒晴在蔡颦颦走了后,撇撇嘴说:“有什么了不起的?不就是个杂志社么?”
宿舍里人很多,大家都是三三两两地聊天打闹,其他人也没有听到刘舒晴在说什么,只有坐在她身边的谢若清听到了。
谢若清抬起头看了一眼刘舒晴,说:“没什么了不起,但这个杂志社肯定能被记入校史。”
一所大学的校史当然是没什么了,但如果这个学校是京市大学,是全国人面都向往的学校,那意义就不同了。
更何况《明天》是联合了百姓报办起来的。
要说京市大学是什么或许还有很多人不知道,但说起百姓报,那除非是十分闭塞的山区,不然都听说过这报纸的。
谢若清虽然不搞文学,对新闻也无感,甚至之前对新闻学的几个舍友对祝蹊的推崇十分不感冒,但现在也是真心佩服祝蹊的。
个人的价值在历史的价值上留下了痕迹,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她佩服。
“羡慕可以直接说,不必拐个弯儿说这话。”
她们宿舍说话最直接的其实都还不是程琳,应该是谢若清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