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歆听完录音后，重重地叹了口气：“小夜，如果是你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秦歆靠在自己办公室的椅背上，看着洛晨夜的脸出神。

“给江一凡一个痛快。”

虽然洛晨夜恨江一凡，可如果江一凡在审讯中把不该说的事情都告诉了莫甘斯，那情况便会更糟糕了。

洛晨夜很乐意见江一凡受折磨，可此时她出于考量，还是希望江一凡尽早解脱，为了不泄密，也为了让他少受些罪。

“嗯，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秦歆发现洛晨夜成长了不少，很多事情不必自己跟她说清楚，她也明白该做什么决断了。

“只可惜，始终救不了他，现在在神赐之地，我的暗棋势力越来越弱了。”

“尤其是在军部，现在都是莫甘斯的人，他们更需要步步为营。”

秦歆的声音低下来：“本来留着他们，是想稍微控制一下神赐之地的情况，可我低估了莱斯特家族的手段。”

“他们没有人性，做事自然是不择手段的，就怕会连累了他们。”

洛晨夜明白秦歆的顾虑，毕竟她不在神赐之地，有时候就算想要出手，也没办法做到，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疲惫感。

“让他们最近都不要有太多的动作吧，按照莫甘斯的意思行事就行了。”

洛晨夜续道：“降低莫甘斯等人的防备，或许能得到更多有效的信息。”

“嗯，我也是这么打算的。”

秦歆双手伸出，捧住洛晨夜的脸颊，笑道：“我的小家伙，如今都能猜到我要做的决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