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 这是制衡他的办法。”

秦歆美眸黯淡了些，又道：“只是我离开的这段时间，神赐之地的人民会怎么样，真的不好说。”

秦歆经常在想，虽然自己只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办法去保护他们，可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，会不会是一种背叛？

神赐之地的人民又会如何水深火热？

到时候莫甘斯会怎么对待神赐之地的人民？

“不过更大的概率会是把刺杀夏康和你的事情推给我，然后给人民洗脑，让我成为背叛神赐之地的罪人吧！”

莫甘斯要的是控制，不是杀戮，所以他不会对人民动手。如果神赐之地的人都被他杀了，那他就没有那种脚踏众生的成就感了。

“这你能忍？！”

凯特琳一听到这个可能性，怒火都窜上来了，为神赐之地付出最多的人，不应该受到这种谴责。

“其实人类的本质是愚昧的，最是容易被煽动，真相如何不重要，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益的，能让自己安心的，人类就会去相信。”

秦歆叹了口气，有些黯然：“如果我在莫甘斯的口中成了祸害，那人们会唾弃我，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
凯特琳深呼吸一口气，想要反驳些什么，可又觉得秦歆说得有道理。可有时候秦歆真的太过透彻了，透彻得让人有些心疼。

就在两人沉默不语的时候，门铃响了。

“李建严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