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喜。”

秦歆终于看明白了洛晨夜眼底的光代表着什么，仿佛是洗涤过所有情绪过后，一点一点渗出来的欢喜，那么纯粹干净。洛晨夜在秦歆的心里是干净的，再大的风沙也无法侵染她的剔透和光芒。

洛晨夜的眼眶一阵发热发酸，眼角染上一抹绯红，就像是被画上一笔朱砂。洛晨夜的双唇微微的颤抖着，明明是因为紧张，可那微微的张合，却像是无声的邀请。

“我想吻你。”

秦歆情不自禁凑近，洛晨夜没有拒绝，反而闭上了眼睛，好似要缓和自己眼角的灼热。

秦歆轻轻地吻上洛晨夜的唇，软的，热的，轻轻啃咬，似是要探索更多属于她的美好。洛晨夜双手环上秦歆的腰，在即将沉沦的前一秒抽离，头靠在秦歆的肩窝上，局促地呼吸着。

“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
给我一点时间，去想自己配不配，又能给你一些什么，给我一点时间变强，至少让我能看到你的背影。

现在的我，看不见你，你把我远远的甩在后头，我追不到你。

洛晨夜的唇上还留着秦歆的味道，像是甜的，只要闻着都会令人着迷，那是独属于秦歆的致命魅力。

秦歆能够得到洛晨夜的回应已经很满足了，她‘嗯’了一声后，才缓缓松开洛晨夜：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会等你的。”

多久都等。

秦歆离开前，还是深深地看了洛晨夜一眼，目光落到她的唇上。

还想吻她。

翌日，李建严把李崇明的证词带到了会议室，朗尼并没有过多的争辩，便承认了控制中心的疏忽，并愿意接受所有人的调查。一切过于平静，可这却在秦歆的意料之中。

也正是事情解决得太过简单，秦歆才觉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