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住了。”

秦歆见洛晨夜发红的耳根，瞬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，便问道：“我好看吗？”

洛晨夜被问得猝不及防，一时愣住，然后深呼吸一口气，道：“当然好看。”

说实话，秦歆是她看过最好看的人，她的美仿佛为这滚滚黄沙铺上绚烂的色彩，在她心中是惊艳惊世之美，无人可以取代。

“好看的话，那你就多看几眼，不必躲。”

秦歆轻笑：“像个小贼似的。”

洛晨夜被这么一说，就更加窘迫了，想要解释什么，却觉得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，毕竟她刚才的确是被秦歆的美貌迷惑了去。秦歆很美，但她由内至外散发出的那种自信，神韵和风情更令人神往。

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”

洛晨夜说完后，又看了秦歆一眼，大概是仗着她对自己的偏爱，所以她也大胆了些。

“你现在倒是不结巴了。”

秦歆轻笑，道：“胆子大了。”

洛晨夜没说话，秦歆便接着道：“你是第一个敢看着我发呆的人。”

以前秦歆腼腆，察觉到别人的目光就会闪躲，也很少会跟别人有过多的交流。秦泰去世后，她逼着自己去成长，逼着自己扩大人脉，而那时候她也成了高高在上的城主养女，顶尖科学家，没有人敢这样直视她那么久。

“那我……是不是不太礼貌？”

洛晨夜收回眼神，拉开距离，就怕秦歆觉得这样的互动会令她反感。

“不会。”

秦歆笑了笑，合上报告，道：“只有你可以这么做。”

是你的特权。

洛晨夜没有说话，微微垂眸，目光落到秦歆手上的报告，问道：“明天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