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不容易才跟你建立起关系，可以接近你，亲近你，我不想一切又回归原样。”

秦歆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看向洛晨夜那双如黑宝石一般的双眼，道：“我喜欢你。”

洛晨夜看着秦歆专注的样子，那瞬间她很明白秦歆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。洛晨夜忘了自己有没有在呼吸，只是她看到了秦歆那双美眸中的看到了小心翼翼和退缩。

秦歆这般骄傲的人……

居然会因为自己而……

“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洛晨夜说完后，便连秦歆郑重地点了点头，眼中的坚定让洛晨夜无法不去相信她。

“喜欢我什么？”

洛晨夜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秦歆喜欢的，虽然不想承认，但是李建严的确比自己更加适合秦歆。

至少他能保护秦歆，不像自己，只能躲在暗处，就连秦歆生病，她都无法去医院探望。自己只能仰望秦歆，那是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，她根本无法跟秦歆并肩。

“喜欢你聪明、冷静、倔强、固执……”

洛晨夜：“……”

怎么说着说着，就变成说她的缺点了。

“喜欢你是洛晨夜。”

秦歆垂下眸，想起在实验室那几年，看着凯特琳给自己送来的资料。照片里的洛晨夜不常笑，也常常被欺负，可她总能找到方法生存下去，就像埋在土里的金子在默默发光。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的，自己的眼神总离不开洛晨夜，后来终于有机会制造偶遇，埋在心里的种子就一发不可收拾地滋长。

洛晨夜不敢相信秦歆会喜欢自己，更不知道自己魅力在哪里。再者，在这里末日里，实力不对等的亲密关系会有结果吗，两个女人在一起，难道莫甘斯又会放任吗？

“秦歆。”

洛晨夜回握秦歆的手，沉声道：“给我一点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