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在不少人的观念里,女子进官学还是一件离经叛道的事。
女孩儿的父母本已点头同意她去琴台书院,一听未来亲家的传话,立刻犹豫起来。
在他们眼里,嫁人才是正经事,夫君才是要依靠一辈子的人。女儿的婚事,当然比一个玩闹性质的女学重要得多。
女孩自己倒是硬气,咬着牙不肯松口,说连亲事都未定下他就要管我这些,成婚之后岂不更是如此。
最后又是温知意跑了一趟,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试图说服女孩的家人。
最终女孩的父母不情不愿地结束了议亲。但要求温知意承诺他们女儿只去学一年,一年后立刻回家重新商议婚事。
温知意本可以先答应了再说,但她不想在这方面说谎:“一年后是否要继续,只能由令千金自己决定。”
她还不知女孩是否能坚持下来,也许女孩真的只是去玩闹一番,甚至不到一年便会无聊离开。
但就算如此,只要女孩儿有想去书院的意愿。此时此刻,温知意就愿意为她顶住这份压力。
又聊了很多后,女孩儿的父母还是答应了,大概是觉得女儿去书院玩上一年,总该玩够了。
“很累吧?”那天晚上,温知意满身疲惫地跑回府里,又是穆云起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。
“累,”温知意蜷在他怀里一动不动,只有眼睛亮晶晶的,“但是还算有成就感。”
“朝堂上的压力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