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料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那种花街柳巷里常见的那种,能让人……能……我是说,偶尔男子会用来……用来助兴的药。”面对温知意那张清纯的面孔,宋公子支支吾吾。
温知意无奈:“不就是春/药吗?你用得着这么委婉吗?”
“……”宋公子:失敬失敬。
“我以为醉乡楼不提供这方面的服务。”
“确实没有,嫂夫人,我向您保证,醉乡楼就是单纯的酒楼,”宋公子忙道,“之前出去喝酒,穆将军特意强调了不去那种地方。我们在醉乡楼也算是常客了,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?他的酒里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东西?”
“这……我们也挺奇
怪的。有个年轻女子挺可疑的,一开始我们以为穆将军是喝醉了,那个女子就主动说要扶他去客房休息,我留了个心眼没同意。”
宋公子在温知意面前邀功,但这其实是穆云起自己拒绝的,他中了药神志很不清醒,但仍然下意识拒绝和其他女子单独离开。
“后来我们也派人问了,掌柜的也吓了一跳,告诉我们那女子是新来的帮工,刚在醉乡楼待了不到半个月。我们再去找人时,这个女子就不见了。”宋公子继续道,“我们想,可能是哪个女子爱慕穆将军,所以才出此下策……”
面对穆云起的夫人,宋公子其实也挺心虚的。这事可大可小,当朝四品大员在外喝酒,居然被人下了药。这次是春/药不打紧,下次万一是毒药呢?
温知意显然也明白问题的严重性:“新来的女帮工,姓甚名谁高矮胖瘦年龄打扮长相如何?”
宋公子被问傻了,绞尽脑汁地回忆:“长相嘛,我就记得挺漂亮的,所以我多看了几眼,打扮特朴素,没带任何首饰,年纪大概十六七岁?至于名字,掌柜的说她自称阿绿,但这可能不是真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