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咒禁院正术,沈慕琼不能对普通人施咒,她能动手的最低下限也得是个修士。
“有我在。”李泽浅声道。
他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把戒尺,此时双手背在身后,转着戒尺玩。
沈慕琼看着他有些「地痞无赖」的样子,想了想:“以暴制暴,这样不好。”
谁知李泽勾唇笑起:“有些人,不配温柔以待。”
他上前两步,敲响了白家的门。
“你们家大人一直都是这样?”沈慕琼望向石江。
就见石江尴尬咧嘴:“以前不这样,这几个月突然开始亲力亲为了。”他委屈巴巴看向沈慕琼,“都没我练手的机会了。”
沈慕琼大为震惊。
现在的皇亲国戚,都已经是这样了?大梁危矣!
再次见到李泽的苏束,比上次看起来更唯唯诺诺一些,神情中透着焦急和慌张。
刚进院子,李泽就摆了下手:“卡着院子,谁也别想走。”
这下,苏束更慌了。
十米的小院,他来来回回踱步了三圈,最后摊着双手,说得十分中肯:“官爷,这小民确实还有急事,再者,上次我说的都是真的,也都说清楚了,现如今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了,我也不可能把每个细节全部说清楚啊!我又不是神仙,人都会忘的么!”
李泽站在正堂门口。
雪化了一日,仍旧是厚厚一层盖在屋檐上。
滴落的水珠润湿了整个小院,站在院子中间的苏束,也不知是怕得发抖,还是冷的发抖,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