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挠痒?这算什么事啊,不是很正常吗,还有专门提的必要?”,陆凝觉得好笑。
挠痒是很正常,主要是挠的地方不太正常。
傅砚深也跟着笑了笑,没再进一步解释。
不过,陆凝笑着笑着,忽然笑容渐渐凝固,之后以一种很滑稽的状态冻结,笑不出来了。
傅砚深本想问她怎么了,嘴唇刚动,话还没说出口,她便捂着耳朵,叫着:“别别别……你别说了……”
她现在真想打自己两巴掌,为什么要多嘴这一问!
不问她就不会忽然想起来!
现在抱着被子挡着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,她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蒙进去,钻到床底下去!谁喊都不出来,尤其是傅砚深!
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!
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!
陆凝把被子抱得更紧了,大口呼吸,小心翼翼背对着傅砚深,提醒道:“你转过身去,我要穿衣服。”
“什么话都不要说!”,她又叮嘱道。
傅砚深果然什么话都没说,一声不吭地转过身,听话地背对她。安静了半分钟左右,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,是衣物摩擦的声音,应该是陆凝在穿衣服。
想起她醒来之后的一系列反应,傅砚深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两分。
其实昨夜并没有发生什么,只是睡到后半夜,陆凝嫌咯人难受,自己把衣服脱了。迷迷糊糊中把裙子和内衣全部都脱了,这才舒舒服服地继续睡,对此她自己是没有印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