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聊时,辛咛干脆数着商之尧平稳的心跳声打着节拍,扑通扑通。她见他一直没有什么动静,于是偷偷摸摸先抬头看了眼车窗外,再准备悄悄摸摸看看他在干什么。
这一抬头,刚好撞上商之尧漆黑的眼眸。辛咛一顿,立马把头低下去,还故意装模作样地哼唧了一声。
其实她不出声还好,这么欲盖弥彰的装醉酒,反倒让商之尧后知后觉。
这些天,商之尧的情绪一直被辛咛离开的事情左右着,看待事物缺失判断力。
也不戳穿辛咛什么,商之尧靠在舒适的椅背上,手指轻轻安抚着她的后背,问:“难受吗?”
辛咛闭着眼睛,要难受不难受地哼了一声。
商之尧嘴角上扬,似那么多天的眼前的浓雾被擦拭干净,如一块透明玻璃,干干净净的泛着光。
“醉得那么厉害,可能得醒酒。”商之尧让司机停车去药店里买醒酒药,叮嘱:“良药苦口,我记得有个牌子的醒酒药效果十分不错,只不过味道苦了点,你顺便买一颗糖回来。”
听到醒酒药苦,辛咛露出痛苦面具。
但是她现在是喝醉酒人设,无法回应。
司机很快回来,似乎买回了那种所谓的醒酒药,一并递上来的,还有西瓜味的水果糖。
接着,车辆继续平稳行驶,司机认真地目视前方。
过了一会儿,商之尧拧开瓶口,扶起辛咛的肩,低声哄:“这个药虽然很苦,但是喝下去就不难受了。”
辛咛用柔弱的人设挣扎:“不要,我不要喝……”
“看来是醉得不轻。”商之尧衔着淡淡笑意,伸手拂开辛咛脸颊上的发丝,十分善解人意地说,“我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