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的一声巨响。
“初初!”
初宜坐在马桶盖上,惊得下意识抬起头来,暴露了满眼了惊慌和恐惧。
骆恒推开隔间门,紧紧的看着她,因为过于紧张而大口的喘息着。
被破坏的门锁砸在地上。
初宜从他眼里看到了极度的担心和失而复得般的庆幸。
“初初,你怎么了?”骆恒深吸一口气,走进隔间,在初宜面前半蹲下,温柔的问。
“我——”
“喂!这是女厕所!你怎么回事?”
“你耍流氓啊!这是女厕所!”
“就医院的保安来!”
隔间外的吵嚷之声让初宜回过神来。
“你、你怎么……这是女厕所!”初宜赶紧拉着骆恒出去,一边走一边给其他病人家属道歉。
偏偏当事人对这些人视而不见,对别人的斥责充耳不闻,任由初宜拉着他,目光只落在初宜的身上。
直到没人了,初宜才停下脚步。
骆恒看了眼初宜牵着自己的手,反手握得更紧,耐心的问:“你怎么了?初初?嗯?”
“没怎么。”
“卫生间的门被我弄坏了,你都没有让我去赔。”骆恒道。
这不是初宜的为人处世风格,这一点细节就足以看出初宜此时的不寻常。
初宜看着眼前的男人,睫毛轻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