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指骨更大,体表温度更高,卡在指缝之间格外有存在感,初宜心口异样。
原本两个人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,久了不亲近,如今倒有了陌生感和暧昧感。
“手有些凉,穿少了?”骆恒偏头问她。
原本打算假装没有感觉到他牵手的初宜:“……候机厅空调有些低。”
骆恒给初宜的机票升成了头等舱,从道安检进去还有充足的时间。
路过一家奢侈品店,骆恒随手给初宜买了一件羊绒披肩搭在身上。
“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花钱如流水。”初宜其实不想要这披肩。
实话实说,这披肩有点丑。
骆恒反思了一下曾经的自己,他也有和初宜一起乘飞机出行,的确没有过这种随手给人买披肩保暖的行为。
他从善如流而认真的说:“以前是我不体贴,以后我会改。”
初宜欲言又止,无话可说。
她不是这个意思啊!
没听到女人的回应,骆恒侧眸看她。
女人维持着那温软恬静的模样,让陌生人都觉得如沐春风,教养极好。
她如此反应,算是满意吧?
满意他刚才的话,那另一面也说明,他曾经的行为的确是让她伤了心。
骆恒心口微疼而不安。
握着女人小手的大手忍不住用了用力,生怕这手中人一不留神就溜走。
飞机起飞,进入平流层,头等舱的几个客人关闭了挡光板,闭目养神。
只有初宜用水墨电子书在看研究文献,满篇的英文和分子式,让人乍眼一看就头疼眼睛疼。
周围很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