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恒刚才去的手又放下,指尖都在颤抖。
他不敢敲电梯门,生怕自己的动作让里面的电梯厢震动,只能大声呼喊。
“……骆恒?”
过了两秒,里面传出来女人颤抖的声音。
“我在!”
“汪!”
煤球站在骆恒身后,到处没有看到初宜的影子,鼻子跟着味道往电梯门缝里嗅,被骆恒用手挡到身后。
一百斤的大狗只能不停的嘤嘤嘤。
“煤球?”初宜听到了声音。
“汪!”
大狗大声的回应,整只狗不停的焦急打转。
“煤球,你——啊!”
初宜话刚说到一半,突然惊恐的尖叫一声。
钢铁搁着的电梯厢里,传来一阵机械掉落的剧烈响声,然后猛地停住。
“初宜!初宜你怎么样?”
骆恒紧贴着电梯厢外门,想从缝隙看到里面。
隐约能看到半截亮光和半截黑暗。
电梯箱内卡在这里。
“电、电梯刚才往、往下坠……”
到最后,极度的惊恐几乎让初宜失声。
此时就像一把死亡的镰刀架在她头顶,随时可能落下。
这把死亡镰刀,也同样架在骆恒的心脏上。
“你别怕!别怕,我会救你的,我一定让你没事,你会没事的!”他不停的安慰,魔怔了一般。
骆恒不耐烦的给物业打电话,忍不住暴戾:“怎么还没到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