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霁渊目光寒冷阴沉。
那他,现在就让他,哭不出来!
陆霁渊往外走,吩咐保镖:“找几个男人来,做干净点。”
陆启平时玩得开,立刻明白了陆霁渊的意思。
他终于惊恐起来:“陆霁渊!陆霁渊你妈的!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
回应他自己的回音和无尽的恐惧。
尊严扫地。
自尊受辱。
这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让陆启知道,断了他的根其实不是最残忍的。
这是陆启自找的。
-
“景医生,刚才谢谢你,我打算回家了。”
初宜拒绝了其他同行的交流邀请,和景晏道别。
她现在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学术交流。
“不叫阿恒一起?”景晏挑眉。
初宜垂眸摇头。
景晏没有多问,“那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打车回去很方便。”
景晏的目光落在初宜的右脚脚踝上。
“你确定?从这里走去马路有一公里,你脚踝不想要了?”
“不愧是外科医生!”
初宜刚才崴了脚,一直强忍着痛正常走路,没想到景晏还是发现了。
“不过你真的不用送我,今天峰会还有很多人等着你,你放太多人的鸽子不好。”
初宜一连拒绝了两次,景晏没有再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