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晚棠在他的声音中入睡,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左侧,额头抵着他的身体。
是一个依赖的姿势。
陆霁渊的目光从她的脸移动到她的小腹上,大手极轻的放上去。
等了足足半小时。
肚子里的那一团,没有给他任何反馈。
“……”
陆霁渊黑着脸收回手,起身去书房。
陆霁渊打了个电话,问:“进度如何?”
“今天用了一种激素药,有一点效果,病人的眼睛有几秒钟可以看到光,但是不能看清东西。不过这个药用着,病人比较痛苦。”医生答。
“不能用激素,我要不能伤害的病人身体的方法!”
医生很疑惑:“先生,您不是说您不在乎这位病人的感受吗?”
这位病人被送来的时候头破血流,还被卸掉了下颌骨,看着实在不像是这位主家所珍视的人。
陆霁渊的手指在金丝楠木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。
压迫感透过无线电波传达到电话另一端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医生知道自己这话越矩了,越过这个话题,“我们还有一个温和的方案,不过所需要的新药还没有到我们手上,这种药的价格也比较昂贵……”
陆霁渊的脸色好看了一点,“钱不是问题,我要时间和效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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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宜从实验室回家,越想盛晚棠提前安排实验室的事情越不对劲。
两个人才开始合作的时候,盛晚棠有一次发了三十九度的高烧,依然在实验室坚持了一天,还是后来初宜发现了她生病,否则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。
盛晚棠现在才五个月的身孕,距离生产还有几个月,不应该这么早就开始安排实验室这边。
除非……她没有精力或者条件再过问实验室。
初宜前几天也给盛晚棠打过几次电话,想约她出来,都被拒绝。
这很反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