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宜护短,将骆恒推远一点,“骆少,狗狗很聪明的,你那表情,人家看得懂。”
骆恒看了眼自己胸口的衬衫,那里是刚才初宜落手的地方。
初宜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,尴尬的将手放到身后,假装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做,弯腰逗笼子里的煤球。
煤球今天就能出院,后期可以在家恢复。
初宜在医院买了一个航空箱,将煤球装进去,小黑狗探头探脑的到处看。
航空箱加上一只狗,重量不小,初宜提着有些费力。
“我来。”
骆恒左手接过航空箱。
男人的皮肤温度偏高,触碰到初宜微凉的手。
初宜心中一跳,感觉那热度迟迟不散。
明明……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,现在却被这种小动作拨弄心弦。
初宜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。
“汪!”
“汪汪!”
煤球发现提自己的人变了,在航空舱里不满的大叫。
初宜生怕它在里面折腾到伤口,赶紧伸手向航空舱:“骆少,我自己提吧!你身上的伤还没好!”
伤是其次。
主要是怕煤球伤到。
骆恒轻而易举的避开初宜的手。
他恹恹的看了眼笼子里的黑崽,凉凉道:“惯得它!”
“汪!”
初宜在航空箱内蹲下身,对里面的小黑狗说:“煤球乖哦,一会儿就回家了。”
女人看起来格外的耐心,声音也温柔。
骆恒以前不太能理解女生这样的行为。
你和一只狗说话,狗听得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