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宜是典型新月眼,看着干净到纯,安静望着你的时候,让人完全生不了戒备。
她鼓起勇气说话的时候,眼里是亮晶晶的,仿佛充满了力量和希望。
好看得令人晃眼,就像她此时此刻。
骆恒低头轻笑了声。
居然还有人不介意?
他自己都介意。
骆恒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。
初宜弄脏他的衣服又缠着要给他赔偿的把戏实在老土,他一眼就能看穿。
不过,看着这个乖乖女强装镇定的和自己交流,他觉得有趣,索性就没有拆穿。
两个人会在一起,也是因为旁人的一句起哄。她没否认,他就顺势应下了,反正他现在正好没有女朋友。
身在泥潭里的人,总是对干净的东西,多一些兴趣。
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初宜是盛晚棠的人,骆恒不会多沾染一分。
“有人替我算过,我的前女友平均任期也就半个月。”
骆恒打开车门锁,脸色温和,只是那金丝边眼眶后的眸色是一片淡漠。
“下车吧。”
分手。
没有回转的余地。
宾利轿车没有任何的犹豫,扬长而去。
初宜站在路牙边,感觉有一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口,怎么都呼吸不上来。
一阵夜风吹来,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肩头还披着骆恒的西装外套。
外套上有独属于他的气息。
“学姐,你怎么了?怎么哭了?”有化学学院的学生路过,认出初宜,赶紧给初宜拿纸巾。
“没、没事,我没事。”
初宜赶紧抹掉眼泪,拉拢肩头的男士外套。
他问她,是否知道他的前女友们。